却又被重心不稳的木椅阻止,连发泄用的呻吟都无法诉诸,真是好不可怜。
眼泪和唾液无法克制地分泌出来了,南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。
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地摘下眼罩和口球,让她看清了那双暗沉的、幽深的琥珀色瞳仁,还有领口遮不住的那颗长在南莹敏感点上的小痣。
什么都没脱,却是一身欲色。
她咽了口唾沫。
怎么睡了那么多次,还是很想睡。
手指又代替性器进来了,无情地在甬道里肆虐穿插。椅子被撞得吱呀作响,他也不扶她,一副就算她不小心摔地上也无所谓的无情样。
南莹被迫仰头挺胸保持平衡。少年单膝跪地,张口笑纳了送上门的绵软乳肉。
他连吮乳都是闭上眼睛,那副专注的模样让南莹竟然有一瞬间嫉妒自己的乳房。
那么久了,他依旧不肯和她亲吻。
她知道自己不过是自作自受。如果不去亲吻另一个漂亮少年,她似乎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并非谁都可以,对叶北殊也不只是见色起意。
还有一见钟情。
直到那椅子都要留不住一股又一股的蜜液,他才放平椅子解开手铐,把女孩放到床上。
他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欲望,重新充盈她灵魂的通道。
长久以来的失重感终于消失大半,遗留的那几分让南莹紧紧攀附住他的身体,哪怕被入得再深也咬着牙不松开。
“如果,”被情欲浸泡沙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,“如果你敢让别人这么做,我就把你......永远锁起来。”
女孩僵住了。
叶北殊落寞地笑笑:“怕了么?放心,说说而已。”
连他都惊讶,自己怎么能无比清醒地说出这种道德沦丧的话。
南莹闭上眼回忆。叶北殊做过很多事,他为她做饭,送她礼物,教她学习,给她密切的照顾和关心。
一桩桩,一件件,居然都不如刚才那句话带来的冲击。
她可怕地、病态地迷恋这样病态的占有欲。
“我很苦恼。”
“苦恼怎么甩开我?”
“和别人做的话,你应该不会愿意再和我做了。”南莹拧眉,仿佛真的在认真考虑,“如果又想被锁起来又想和你做,该怎么办?”
“.......”他真是一如既往地低估了她的尺度。
她呢喃着抚摸少年俊美的侧脸:“后悔吗?被我变成这样。”
心里有了阴翳,他本该美好青春的初恋现在成了一滩烂泥。
对方侧过脸在她手心很克制地吻了一下。
“永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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