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念不出名字的小明星，别说顾昭华了，就连万璐笙和费思明在圈里的咖位都比他们大。见到她进了后台，所有的小艺人齐刷刷站起来给顾姐鞠躬。
“前辈好！”
宛如军训应援般的整齐问好声，把顾昭华吓得倒退三步。
费思明顶着她的腰把人逼进去：“等会齐宛上台后，主持人会cue到一个神秘嘉宾，这时候你再上台。放心，台下我都布置好了，不会冷场的。”
顾昭华早就看过安排，所谓路演，就是请这些小明星上台表演节目来吸引观众，再做一个现场打投。最后获得第一名的艺人会得到商场提供的广告赞助，把ta的巨幅海报挂在大厅里，展出一周。
而顾昭华今天的任务就是上台假装齐宛的姐妹花，给她带人气。
她看过稿子，非常肉麻。明明她都不认识齐宛，却被塑造成了她的闺蜜团，要上台深情讲述两个人在公司相亲相爱的故事。
好难过！好想吐！
可再怎么不愿意，公司布置下来的强制作业也必须完成。顾昭华捏着鼻子又看了一遍稿子，她一个人找不到感觉，便想去找齐宛对台词。
休息室很大，吵吵闹闹坐了十来个小明星。顾昭华左右看了一圈都找不到齐宛的人，一个穿着鼻环的弟弟告诉她，齐宛刚刚往洗手间去了。
顾昭华道过谢，拿着台词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，还没推开门，就听到里面传来万璐笙的声音。
“齐宛，娱乐圈这么多漂亮的小姑娘，可我偏偏选择了你，你要明白这是为什么。”
她说话的语气倒是很耐心，但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，宛如一条滑腻腻的蛇顺着背爬到了耳边。
齐宛小声说了句什么，顾昭华没听清，她只听到万璐笙大声反问道：“是我逼你的吗？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吗？”
她顿了顿，声音重新变得可亲：“齐宛，你长得没什么辨识度，人也不够聪明，唯一的优点就是听话了。我对你这么好，你却总是让我失望，再这么下去，这最后的优点也没了，那你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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