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,足以凌迟处死。”
“那封信带来了吗?你快给朕念一念。”武则天来了兴致,陈秦称呼自己为“亲爱的陛下”,她迫切想知道,陈秦称呼武崇训,是如何“大不敬”的?
“微臣不敢念,恐有污圣听。”武三思扭扭捏捏的。
“朕听,则有污圣听,朕看,则有污圣视,朕听也不能听,看也不能看,那你跑过来干甚么?”武则天动怒了,自己这个侄子,才智平庸,胆小如鼠,不足以堪大任。
“是,是,陛下教训得是,微臣知罪。”武三思战战兢兢,唯唯诺诺。
“婉儿,你替他念罢。”
上官婉儿从武三思手中接过信笺。那信笺上的字体,僵硬干燥,须怒张,正是徐驰的杰作。
上官婉儿看着那信笺,半晌没吭声。
“怎么了?”皇上疑惑地问道。
婉儿脸一红,低声道:“奴婢也不敢念……”
奇了怪了,一封信竟然还都不敢念,“拿来罢,朕自己来看,不麻烦你们了。”
婉儿将信笺呈给皇上。皇上接过来念道:
“武崇训你这个王八蛋,你他妈的,说好了来缙云和老子一起喝酒的,怎么说话不算话?收到老子的信就赶紧到缙云来,咱哥俩不醉不归。你要是不来的话,生的儿子没屁眼,生的女儿就是给人家打飞机的料,你看着办吧……”
“打飞机?打飞机是干甚么?”皇上不耻下问,抬起头来,扫视了两位侍郎和上官婉儿一眼,疑惑地问道。
“臣等不知。”三人俯躬身。三人的学问虽不是大周王朝最最杰出的,但能过他们的,恐怕两个手掌都数得过来。
“打飞机……打飞机……”皇上喃喃自语,心中暗想,“飞机”究竟是甚么个物事?
上官婉儿见皇上念念不忘打飞机,猜测道:“打飞机或许便如打豆腐一般,乃是极下贱的营生这陈秦着实可恶,竟对王爷如此不恭。”
武则天摇头道:“豆腐,朕是知道的,飞机却闻所未闻,颇令人费解。”
梁王笑道:“那陈秦不学无术,微臣以为,飞机乃是灰鸡之误,打灰鸡乃是宰杀灰色的鸡子,原也说不定。”
“牵强附会,无稽之谈。”武则天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:“狄阁老你看呢?”
狄仁杰抚须笑道:“圣上童心未泯,难能可贵……”
“你就少拍马屁了,只说打飞机的意思便可。”武则天抢白道。
狄仁杰愣了愣神,实在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对打飞机如此情有独钟,非要弄清其意思不可。心想,我又不是陈秦肚子里的蛔虫,如何知道是甚么个意思,或许真如梁王所言,不过是陈秦的笔误而已。
狄仁杰苦思冥想了好一会,答道:“打飞机应该与打酒差不多的意思,给人打飞机的料便是给人打酒的料陛下想想,当街卖酒,倚栏卖笑,再看陈秦信里的意图,说是武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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