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十章 阿炀是救赎他的光_白月光回来后工具人离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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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张落笔不齐……

  大多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瑕疵,却被滕洛炀看得弥足重要,来来回回改了几十遍。

  滕洛炀发现后恼羞成怒要从易箫手里抢回来,两人你追我赶闹得鸡飞狗跳,最后以易箫腰疼告终,滕洛炀老实地给他按摩。

  两人在出租屋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,一切都美好得像一个用玫瑰编织而成的美梦。

  但玫瑰是带刺的,这段关系也很快就被易成涛发现了。

  易成涛原本以为滕洛炀只是单纯给易箫解围的,绝没想到儿子真是个同性恋,坚决不同意两人在一起。

  易箫梗着脖子不肯分手,易成涛一狠心就停掉了儿子全部的卡。

  彼时易箫青春年少,为了攥住那虚无的爱情,真和易家断绝了关系。

  每逢年节易箫还是礼数周到,但每次见到的都是管家,易成涛还是那句话,不分手就滚出去别回来。

  易箫留在北京和滕洛炀一起打拼,那会儿滕洛炀在滕家的身份尴尬,两人的收入在北京花销变得相当紧张,宽敞的大出租房变成了阴暗的地下室。

  余额得掰着天数计算着花,就是在这一年,易箫的二十三岁生日,滕洛炀偷偷洗了两个月盘子,把珂珂抱到了易箫面前。

  第二年易箫的工作刚见起色,上海那边便传来噩耗,易成涛出车祸去世了。

  易箫得到消息赶回去时,葬礼都快结束了,跟了易成涛快半辈子的管家把遗嘱交给了易箫。

  遗嘱是在易箫离家后不久立下的,易成涛远不是口头上那么无情的人,将自己毕生的积蓄和家产都留给了易箫。

  “少爷,你是知道的,老爷从小就最疼你了,他哪里真会嫌弃你是同性恋呢,他只是不想你跟滕家那小子走在一起罢了。他们家情况复杂,少年你搅进去是要吃亏的。”管家沉痛万分,但见易箫魂不附体的样子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
  易箫在墓碑前冒雨跪了一天一夜,滕洛炀也陪着跪了

  这么久,一直到最后易箫体力不支,滕洛炀才强行把人带了回去。

  滕洛炀给他洗澡,换衣服,吹头,一直形同傀儡般麻木的易箫突然猛地哭出了声,“爸爸,爸爸不在了……”

  滕洛炀将他一把捞进怀里,像是要把他融紧骨血中一般珍惜,“箫箫不哭,还有我呢,咱们结婚,我替爸爸一辈子养你照顾你。”

  “结,结婚?”

  “是啊,结婚。”滕洛炀眸底的坚定不容置疑,对易箫又是哄又是安慰,“我把你当媳妇儿呢,当然再难养也要养,何况咱们箫箫宝贝这么好养。”

  易箫把滕洛炀胸前整片衣服就哭湿了,他做不到和阿炀分手,他爱阿炀,很爱很爱。

  他连爸爸最后的要求都不能完成。

  之后易箫回到上海接管易氏,滕洛炀在学校挂着名,创业重心也转移到了上海。

  在易箫和整个易氏集团的帮衬下,滕洛炀手头资源不断,事业方面大有起色。

  但易箫却大小病不断,还不停被父亲以前的对手寻仇,威胁恐吓尾随都成了家常便饭,后来甚至又发生了绑架的极端行为,请多少保镖都不管用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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