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李显。
李显突然一愣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周国公这一次被人抓住了马脚，若是不处理他，那么天下世家搞不好会要求陛下从轻处理越王和萧侍郎。”李绚抬头看向李显，李显脸上闪过一丝狠辣，点点头道：“便该如此。”
天下初定，天下昌盛，内部斗争，乃至于天下衰落，天下大乱，群雄并起，最后天下重定。
“权利平衡，世家这边，受了损失，日后自然要自行弥补，而另外一边，周国公出事，那么自然也要有人替补，这个人，可能其他外戚，可能是其他宗室，但臣其实最希望的，是寒门。”
李显赞同的点点头，说道：“皇室强，则世家弱；皇室弱，则世家强，千古不变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李绚果断摇头，说道：“这些事情，就看谁和眼下这些事，和天下世家关系走的近了，而且还被抓住了证据。”
李显下意识的问道：“是谁？”
这三个地方，几乎就在一块。
从巴蜀顺江而下，可以直接抵达这三个地方，根本就不用多去什么冤枉的地方。
纪王是安州刺史，人在安陆。
“什么代价？”李显突然间感到有一点心惊肉跳的。
“一无所知？”李显看着李绚，摇摇头，说道：“王叔觉得越王和萧侍郎，真的一无所知吗，怕是他们猜测到了一些，心中怀有期望，这才默许了吧，不然调动那么多的人力物力，再怎么都应该能看到的。”
“此番越王之事，要是跟纪王勾连……”李显抬头看向李绚，咬牙道：“一旦有乱，那么整个山南道，都要陷入水火之中。”
李显脑中隐隐间闪过一丝灵光，但却又始终抓不住，只能急促的看向李绚：“还请王叔详解。”
“另外，还有鄂州。”李绚轻叹一声，说道：“越王的亲舅舅昌平郡公燕敬嗣，就是鄂州刺史。”
稍微停顿，李绚认真说道：“世家强，则有春秋战国之乱，皇室强，则有秦皇汉武之盛世，剩下都在二者之间。”
“这是臣的胡猜，若非陛下圣谕，让臣将自己的胡猜乱想告诉殿下，臣是不会乱说的。”李绚赶紧解释了一句。
“殿下目光如炬。”李绚想了想，最后赞同的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或许越王和萧侍郎的确知晓些什么，但应该没有推动，但是在李冲和萧灌的背后，应该还有其他的力量在暗中勾连阴谋。”
“别的地方，哪里？”李显的呼吸突然间重了起来。
“世家。”李绚轻叹一声，看向殿外，轻声说道：“此案之中，萧家是藏在最下面的，杨家是被推到表面的的，围在他们四周，可利用的家族更是有无数，但除了这些，当世其他大族，在此之中，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？”
“六部尚书，或者宰相，罢官。”李绚的神色肃然，轻声说道：“此番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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