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极似英国公府大管事的人物,曾经出现过那附近。”
说完,李绚从袖子里面取出一张供状,微微上前一递。
内侍接过,然后递到了武后的案头。
武后目光快速的掠过,瞬间,心中就带起一丝怒火,然而很快,她就将怒火压下,抬头看向李绚,问道:“南昌王,你似乎是刻意找的英国公府一干人等的画像去让别人辨认,难道你在之前就已经确定是英国公在做手脚?”
李绚知道自己的有罪推定,必然会引起武后的注意,所以他立刻拱手道:“回禀天后,是的。”
稍微停顿,李绚接着说道:“其实臣一开始就有些怀疑,那日在相王府,独孤重似乎是有意在相王府闹事。”
武后皱了皱眉。
独孤重前往相王府闹事的事,他自己手段做的巧妙,李绚平息的也足够快,所以基本也没怎么引起别人注意。
武后也是一样,那毕竟是相王府的内事,李旦已经将请纳独孤女为孺人的奏章递了上来,武后也照批。
但她没有想到,这里面竟然也有别的内情。
“独孤家虽然近些年有些不景气,但在先帝,高祖时期,也都有数位嫔妃入宫,更别说在前隋时,还出过一位独孤皇后,按道理讲,即便是有嫡女嫁入亲王府做孺人,也是相当荣耀之事,何至于在相王大婚闹事。”李绚认真向前拱手,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,但武后全部都懂。
宫闱之事,入门从来都不过是一个开始,之后的斗争才是常事。
谁知道,谁一个不小心就失宠了;谁知道,谁一个不小心就上位了。
独孤家的女子,对这种宫闱斗争绝不陌生,也不会畏惧。
独孤重在相王大婚时到王府闹事,真要闹出什么事,最后倒霉的,只会他自己的妹子。
“所以,是有人在挑唆?”武后的眼睛已经微微的眯了起来。
她已经感受一股绵密不停的算计,出现在了李旦的身边。
有人在利用李旦做什么,独孤重的闹事是一回事,相王府的大火也是一回事。
这种凌厉的算计,就连武后都感到刺痛。
“臣问过独孤重。”李绚拱手,然后低头说道:“是有人在他喝了几杯之后,突然在他耳边挑唆了几句。”
武后很直接的问道:“那人是英国公?”
“不是。”李绚微微摇头,面色肃然的说道:“是英国公的亲家,给事中杜求仁。”
武后的脸色顿时凝重了下来,杜求仁是前相杜正伦之子。
杜正伦早年为秦府文学馆学士,贞观年间,便已经是中书侍郎、太子左庶子,封南阳县侯。
可惜那位太子是李承乾。
杜正伦后来被李承乾谋反案牵连,流放驩州。
显庆年间,李治召回杜正伦,拜相,中书令,进爵襄阳县公。
显庆三年,杜正伦因与李义府不和,被诬告结党,贬任横州刺史,不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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