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小脸蛋，然后放到眼前一看，的确是有些灰蒙蒙颜色，也不知道是什么。
“你靠我这么近就是为了帮我擦脸上的脏东西？”牛萌萌语气之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。
“除了这个，还能够有什么？”程清河后退了几步，似乎是已经把牛萌萌脸上的脏东西处理完了。
“这……好吧，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不然能够怎么说呢？总不能说我是在等着你来亲我吧？
场面一度很尴尬，牛萌萌真的感觉她现在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，难道她真的和这个小胖子天生犯冲，八字不合？
“这个地方好奇怪。”程清河忽然又一次开口了。
“哪里奇怪了，普通的小树林而已，很多地方都能够见到的。”牛萌萌随口说道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这里明明那么黑，但是却有这么多人在，而且看上去都是一对一对的男女，他们是在这里举行什么仪式吗？”程清河再问。
闻言，牛萌萌嘴角一咧，仪式？仪式你个大头鬼啊！
“这些人都是来这里约会的学生，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约会？他们这样也是约会？”程清河脸上露出疑惑之色。
按照之前轩辕少女给他所讲，凡人间的约会都是看电影，逛街，吃饭，买东西之类的，小树林什么的她可是完全没有讲过，不过，轩辕少女毕竟是人间界管理局的人，和凡人之间总是隔着那么一层，说不定现在约会就有小树林这一段呢？
随即，程清河正了正面色，他决定以不耻下问之心，向牛萌萌求教一番。
“他们为什么要到小树林里来约会，这里光线不充足，普通人连对方的脸都不一定看得清，而且这里明显也没有吃的喝的，万一约会的时候渴了饿了怎么办？”程清河一脸严肃的看向牛萌萌。
牛萌萌：“……”
这货是在调戏她吧？这货果然是在调戏她吧？现在竟然还能够有男生不知道小树林的好处，这怎么可能！不过，想在言语上调戏老娘，这个小胖子还是太嫩了，没听说过现在的女生宿舍都是又黄又暴力的吗？小胖子你看着，看老娘调戏不死你！
“咳咳，你说的很对，这个地方的确挺不合适约会的，不过，有一句话叫做存在即为真理，人家既然来了这里，那么就是有道理的，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事情的答案，要不然你现在就去找他们问一下，他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！”牛萌萌直直的看着程清河，眼角都露出了笑意。
嘿嘿，你不是不懂吗，不懂就去问啊，有胆有脸的话去问一问不就全都知道喽？
程清河闻言沉默了一下，牛萌萌见状心中大乐，总算让这货吃了一回憋了，太爽了！
“恩，你说的很有道理！”程清河忽然出声，“不管是为了萌萌你，还是为了我自己，我现在都有必要去问一问！”
牛萌萌瞬间瞪大了双眼，这话什么意思？这是真的要去问的节奏？还有，你想去问就去问啊，你别把我牛萌萌的名字给带上啊，到时候打扰了人家，人家一发火，不认得你程清河，但是绝对会把所有的问题全都算在我牛萌萌的头上啊！
“就在那里！”程清河一转身，手指了一个方向，“那里有一男一女，此时那个男生已经把女生给挤在树上了，而且两人衣服也有些凌乱，那个女生甚至连鞋子都掉了一只，真搞不懂，一个约会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，萌萌，你站在这里别动，我去好好的问一问，得到了准确的答案，我就回来告诉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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