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22章 第二十二章_相公,你也复生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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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,口是心非。

  阮时意已逐渐适应他故作不在乎、却总禁不住撩拨她的矛盾言行。

  毕竟,她内心也矛盾重重。

  既知不可能过上他所期待的“恩爱夫妻”生活,又觉他无辜可怜,狠不下心拒绝到底。

  至于徐赫,应是想与她一处,却于相处间日渐理解她心境的巨大变化,故而没敢过份勉强她?

  双双进退维谷,徘徊不前。

  “阮阮,这几管笔,不适合画山水;此外,你下笔时,应取势为主,大的走向结合相应皴法,别着急抠细节……”

  徐赫实在看不下去,出言提点几句,给她换了一支兼毫,仔细纠正她的持笔姿势。

  他鼓励语调温柔带哄,如同教导未开蒙的孩子,一本正经握她的手,蘸墨舔笔。

  恍惚间,阮时意仿佛回到他拜入阮家门下那日。

  一如昔年,他衣上伽南香、砚中浓墨香与风里繁花香紧紧围困着她,令她喘不过气。

  与此前截然不同的是,他的手不再滚烫,微微渗出温凉,覆在她渐热的肌肤,反倒予以她心平气和之感。

  徐赫前胸贴着她的后背,右手力度比她大上几分,笔墨逸动,力透纸背。

  或许觉察她全然放松、任凭拿捏,他伸出左手掌心轻压她的胸腹之间,语带不满:“你瞧你!连气也没凝住,难怪手发抖,画得松松散散!”

  阮时意本就因他的贴近略感烦躁,再被他突如其来摸一把,整个人如着了火,平素的淡定与沉稳统统抛到九霄云外。

  见他的手半寸未移,她嗫嗫嚅嚅:“你动手动脚做什么?”

  “你胡思乱想做什么?”徐赫咬牙,“我好好教你用劲、落笔,你连如何吐纳也忘了?”

  阮时意本想解释,自己不适应与男子过分亲近,终觉此言别扭,遂轻咬檀唇,半字未语。

  徐赫因长久沉默,觉察出她难得的忸怩。

  他伸臂环上她的纤腰,低头冲秀颈呼气,激起她一阵颤栗。

  “又不是没抱过,有何紧张?”他细嗅她的发,恶作剧般以鼻尖摩挲她的耳廓,“口口声声说自己年纪大,是老太婆……老太婆会害羞么?”

  “画、画你的画!少、少说废话……”阮时意稍稍挣了挣。

  “连话都说不清楚了?”徐赫唇畔衔笑,“阮阮,你可曾想过,自己未必如想象那般……心如古井、波澜不惊?”

  阮时意恼羞成怒:“不画?赶紧滚!”

  “我若要‘滚’,定然抱你一块儿滚……哎哟!”徐赫被她以手肘猛地一撞,不由自主呼痛,“好了好了!我不逗你就是!”

  他唯恐她动真怒,决定暂时妥协,重新以一板一眼的端肃态度,助她定初稿。

  阮时意竭力平定心绪,用心感受他手腕力量的起伏变化与笔锋游走的流转顿挫。

  毫尖连着心尖,笔颤心动,笔走心移,破墨而下。

  心间千头万绪,一点点在洁白宣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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