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到大件的屏风、几台、椅案,无不精致古雅,别具韵味。
对上徐赫戏谑的眼神,阮时意啐道“笑什么”
“阮姑娘厚爱,在下受宠若惊。”
“我借学画之名,把秋澄公主的先生请到澜园,好歹做做样子、以礼相待。”
阮时意低声辩解,内心深处实则也盼他不用时刻被双犬缠着,多加歇息,闲来亦可静心作画。
徐赫见她眉眼婉约,衣饰如常素雅,并无特异之处,唯一奇怪的是手里紧攥信笺,不由得好奇“谁给你写信了”
“生意往来的信件。”
她垂下眼眸,手不经意往后缩,反倒挑动他的好奇心。
待仆役们窃笑退下,阮时意环顾四周,自觉满意,遂换上礼貌客套的笑容“先生若有需要,请随时吩咐仆役即可。”
说罢,盈盈一福,转身移步。
“别的不需要,我只需要你。”他一手拽住她,低笑。
阮时意急急瞪他,小声警告“下人还在,你少胡来”
徐赫听出仆役已退至门外,大有各自忙活之意,笑道“他们走了,我可以胡来。”
阮时意昨夜与他掀开一段尘封往事,后被他各种欺负,夜里梦境没完没了,既有关于阮家百年的秘密,也有和徐赫朝暮行乐的放肆。
如今又与他共处一室,难免周身不自在。
“大年初一事忙,我没工夫跟你耗,你好生歇息,晚些咱们再看画。”
她顾不上别的,提裙而出。
“心虚逃跑”徐赫身影一晃,挡在屏风与房门之间,“莫非是哪位少年郎给你的情书”
呵原来介意的是这信
阮时意略微迟疑,最终决定不再瞒他“哪有什么少年郎是衔云郡主。”
“哦”
“自上回长兴楼初见,她力邀我去郡主府小坐,我怕徐家有孝在身,大过年给人招晦气,推了两回。这次,她邀我去京西别院,说新年大吉,百无禁忌。”
徐赫闷声笑道“再三追问才说,你是打定主意,不把机会留给我还是怕我被妖魔鬼怪吃了”
阮时意骤然记起夏纤络那句,“若他长得足够俊美,体魄也够强健,不介意和他相互切磋琢磨”。
如若她是未经人事的纯真少女,或许未必听出其间风流暧昧。
可对应衔云郡主在某方面的显赫名声,她立即想到“切磋琢磨”,指的是哪件事。
她不愿把徐赫牵扯进去,一则,她须赢一回,免得任由他宰割;二则,就算未能彻底接纳他为夫,也不希望他沦落至“以色侍人”的境地。
“阮阮,”徐赫等不到她的回答,双手捧起她的脸,柔声道,“我想告诉你,我虽想赢得赌局,证明你我的确为天作之合,但如若你心里始终不承认、不接受,我绝不会为难你。
“再者,你要是割舍不下我,即便赢了,也不会拒我于门外。所以赌局本身,并无意义,正在意义在于,你我在此过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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