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79章 第七十九章_相公,你也复生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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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扰吧”阮时意始终放不下心。

  徐赫悠哉悠哉从里卧披衣而出“他们可警觉了昨夜晟儿尚在院门十丈以外,二毛和四毛便开始挠我的门倘若是陌生人,怕是早吠叫了。”

  阳光落在他那张红肿渐消的脸上,残留的药膏斑斑驳驳,兼之胡须粗犷,衣冠凌乱,与阮时意并立,难分谁比谁更狼狈。

  天知道沉碧和阿六要多努力,才能压抑得住唇角的弧度。

  徐赫这座无名宅院原先只住了三个人,粮食储备本就不多,忽然加上阮时意、沉碧、阿六和狗,没两顿已然吃空。

  中午,徐府仆役手持首辅手谕,为他们送来一整车粮油米面、蔬菜肉类,还有活鸡活鸭活鱼等物。

  阮时意瞧着那阵势,总觉儿孙有意让她在“情郎”处多呆几日,莫名生出一种“老人家被子女嫌弃”的错觉。

  二人未能从徐家仆役口中探寻地下城的处理情况,只知徐明礼连夜召集内阁群臣商议对策,料想此案棘手,已超出众人预料。

  徐赫没法亲自前往郡主府回覆夏纤络的要求,唯有请徐府人替他捎去手书。

  内容具体是什么,阮时意不得而知。

  是日,沉碧、阿六与两名老仆忙着安置食材,而徐赫则抓紧时间临摹。

  阮时意四处收拾,见徐赫旧袍裳磨损,她挪至窗边,对着光穿针引线。

  徐赫百忙中抬头,目睹她以不熟练的动作认真缝补,不禁一笑“不论过了多少年,阮阮始终是位贤妻良母。”

  “别笑话我,”她轻轻一啐,“我生完明初当晚,便听闻你的噩耗,坐月子时日夜哭得撕心裂肺,哭伤了眼,这三十多年来不但没作画,连针线活也基本不碰”

  见徐赫神色怆然,她笑了笑“我说这事,并非怨你,而是怕你嘲笑我缝得不好,事先给自己找个台阶罢了。”

  徐赫停下手中笔,挪步行至她身侧,谨慎从她手上夺过针线。

  对上她狐惑且怨怼的明眸,他探臂将她上半身拢向自己。

  阮时意靠在他劲瘦的腰上,他的体温明明带着凉意,却醺得她脸颊微热。

  “你又借机对我动手动脚”

  被他衣袍上的沉水气息乱了心神,她稍稍挣开。

  徐赫没再勉强她,只是低下头,静静凝望她温婉沉静的面容。

  他所在角度,能见着她黑如墨染的青丝,白如冰玉的纤颈,红润亮泽的嘴唇。

  黑白红三色相映,如墨画点朱,娇媚动人。

  阮时意被他大胆炙烈的眼神一烫,赶忙抓起被他丢弃在旁的衣裳,未料一时不慎,指尖被针扎,缩手之际,免不了“啊”声惊呼。

  “疼不”

  徐赫急急抢过她的手,毫不犹豫挪至嘴边,以舌尖轻舐。

  阮时意怔然瞪视他这无比流畅的举措,心跳凝滞,指尖的刺痛瞬间被温热濡湿的酸麻所取代。

  心底滋生极其微妙的情愫,隐隐酿了蜂蝶无法抗拒的蜜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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