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五百三十五章 没准备好与准备好了_全能大画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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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土、或者类似隔壁柬埔寨西哈努克港这些地方,那些专门给华人开的赌厅的模样和相关的新闻报道。

  所有人都疯了。

  很难想象。

  这种常年在联合国最不发达地区上排排坐,分补助的“兄弟”国家。

  门口出租车的起步价竟然高达15美元每公里,比纽约曼哈顿还要高,一顿街边的散装火锅,要吃掉3000美元,可能还要几个小时的等待。

  为什么用美元?

  抱歉人家生意太好,所以只收美元。

  在病态的繁华之外,是病态的堕落。

  毒品、绑架、枪击和人口买卖,沾满鲜血的美元在赌桌边纷纷落下,仿佛从人间流向地狱的血色河流。

  每个人都花钱花的跟明天便是世界末日一样。

  不。

  当一个人成为赌徒之后,昨天便已经是世界末日了。

  狗庄、网赌公司、被哄骗来做网站的程序员,豪客、老板、马仔和赌狗,甚至还有炒房团,大家如同在罪恶资本中狂野撕咬搏杀的鬣狗。

  有些人无知者无畏,有些人则相信自己是那个“peiane”。

  很多数来到这里的人,他们从出租车下来的那一刻,都无比的笃定自己便是最凶恶,最聪明的鬣狗,其他人则是他嘴中的肥羊。

  而事实证明。

 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,无论是鬣狗还是肥羊,都不过是真正大鳄所圈养的肉猪,在真正的暴力面前,都会被一视同仁的撕成粉碎。

  赌博最可怕的地方,不在于你知道你会输。

  而在于你总觉得自己的今天运气好,可以赢。

  而是赌到最后。

  输赢都已经麻木了,你只成为了赌博这个行为的傀儡。

  《战争与和平》里,年轻的劳斯托夫伯爵从一个卢布开始下注,只一个晚上就输掉了他在莫斯科的宏伟宅邸和数千俄亩的庄园。

  而书画廊隔壁的店主,曾经为了考虑跟着炒炒房,跑去西港考察过。

  他和顾为经说,他亲眼见到一位胖胖的穿花裙子的老阿姨,一手拿着一瓶农夫山泉的矿泉水和果子面包,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健身提包走进赌场。

  她把一千刀一卷的美元一卷卷的扔上赌桌。

  或许那一包装着的是等同于全家性命筹来的金钱。

  但无论赌桌上的输赢。

  那位老阿姨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。

  没有胜利的狂喜,没有输钱的悲伤,那不是家财万贯输赢都不放在心上的潇洒,而是已经死寂到没有人味的麻木。

  他算过。

  当天下午。

  对方最高时曾赢到了大约6万美元。

  但离开赌场的时候,手里那只装了二十万刀的手提包,已经空空如也。

  这样的事情,在脚下的土地上,每一天都在发生。

  一切的赌博行为,只要时间拉的够长,预期收益便都是负的。

  那些专门坑害“肉猪”的小赌场和网赌自不必说。

  拉斯维加斯的一些所谓的“公正且专业的赌场”号称只通过抽水赚钱,甚至宣称理论上赌客v庄家的统计学概率大约是496%对504%,已经很接近一半对一半的概率了,照样能像吃人的恶魔一样,把赌徒倾家荡产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。

  别说技术好,运气好就能赢钱的鬼话。

  赌博有输有赢,但一个人染上了赌性,往往就只有倾家荡产一条路可以走了。

  没人是高进。

  就算tdan这种传奇扑克手,曾经职业扑克界实力最硬的明星,巅峰一场扑克赢上亿,这种能做赌神高进原型级别的人物,如今都在被四处追的讨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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