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小诗道,“主君根本就没有发觉到任何端倪,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范旭而已。”
“无风不起浪,小诗,你还是太年轻了点。君心难测,你我又怎能看得透苟董溪这个昏君?”武烨征道。
父女二人就着这个问题争论了一会儿,直到武靖驰不紧不慢地把他们打断——
“别吵了。”父女二人的目光坐落在武靖驰身上,“阿程儿传消息来了。”
他看着外面的天,拇指细细地摩挲着其余的指骨,忽而冷笑了一声:“阿程儿竟然问我,主君的顽疾是何?”
父女二人为之震惊,武小诗嘟囔道:“父亲还说君心难测,依我看,我这个太子弟弟的心才叫难测。明明一切都已经部署好了,就等他一声令下,我们就可以助他赶下昏君收复赤山政权甚至是统一九州,真不知道弟弟还在拖些什么。”
武烨征胆大心细,却也猜不透他这个外甥在想写什么,只得求助地望向武靖驰。
“父亲,现在的赤山被孙氏孙二握着,整个国家都不稳固。我华骥国虽是昏君当权,但政务却是阿程处理的,阿程如今早已赢得了华骥国上下的民心,只要我们助他......”
“别说了。”武靖驰募地打断武烨征的话,他一直摩梭着自己的指腹,眉间紧蹙,道,“我大概、知道阿程儿在想些什么了。”此言一出,父女两连忙竖起耳朵,想知道武靖驰的猜测。但武靖驰却也只是喃喃道:
“我早已病入膏肓,活不长了,若是能用我的死,绝了阿程儿的这个念想,值了!”
“爷爷的意思......”武小诗的话还没说完,便骤然明白的武靖驰的意思,父女二人齐齐劝阻道:“不可以!”
武靖驰封建又固执,他下的决心,没人能劝得动他。
月中之夜,明月高悬,花香袭人,荷风送清。
沐浴完后,董溪便屏退一切宫人,自己一个人去了寝殿。
炎炎夏日,他却吩咐人在寝殿里准备了炭火,随后自己宽了衣裳睡在床上,静静第等待着自己的顽疾发作。
月中的前两天董溪便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,不过大白天里的病发没有夜里那么严重。
之前几次最为严重的病发往往都是晚上,白日里的痛苦倒是能很好地压制,但晚上
太丑了。
自己病弱的面色,压抑疼痛时的姿态,都太丑了。
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痛得满床打滚的样子,更不想让星程看到他汗流浃背冷热交替时的迷茫朦胧之态。
“咯吱——”迷糊中,殿门被轻轻的推开,随后又被轻轻地关上。
一个身形高挑健壮的男人走了进来,携进来的,还有一身芬芳的栀香和暑气。
暑气席进了董溪的身体,让他热得不自觉地掀开了被子,口中渴求喃喃:“水,好渴......”
那男人听到了他微弱的呼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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