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一脸惊异。
“不是,你为什么”
程青州扭头看向闫子君,却发现闫子君忽然间变得很激动,嘴唇和眼皮都在发抖。
“子君?”
程青州担心地看着他。闫子君眼眶泛红,对辅导员说:“你去告诉那个给我们院捐奖学金的人,他那点钱,我不在乎,我也看不上。”
说完,顿了一下,似乎是赌气,又说了一句:“我很有钱,不差钱!”
说完,闫子君忽然就激动地从会议室里跑了出去。
程青州惊讶地喊了一声,可是闫子君好像没有听见一样,冲出了会议室。
辅导员有些气急败坏:“他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程青州却被闫子君刚才的话给提醒了。他怔怔地看着辅导员,问:“陈老师,难道这笔钱是魏冲的父亲捐的?”
辅导员不耐烦地说:“你管是谁捐的干什么?既然把奖学金给你们了,你们好好领着就是了,别的同学想要还拿不到呢。你们现在这些小孩,一个比一个脾气大。”
程青州犹豫了一下,说:“陈老师,你知道为什么魏冲他爸会给我们院捐这笔钱吗?”
辅导员看着他。
程青州:“子君和他分手了,如他爸所愿。这不是奖学金,这是分手费。是我,我也不要。”
他向辅导员轻轻颔首,说:“抱歉,陈老师,我去找子君了,他刚分手,情绪不稳定,我怕他出事。”
说完,程青州也跑了出去。
辅导员楞在原地,好半晌都没有动。
晚上,程青州和闫子君两个人正在寝室,忽然接到了辅导员打来的电话。
程青州接通电话,问:“陈老师?”
辅导员问:“你和闫子君在寝室吗?”
程青州:“在。”
辅导员说:“我现在在你们寝室楼下,我们聊聊吧。”
挂了电话,程青州看向闫子君。
闫子君问:“干嘛?”
程青州:“辅导员说她现在就在楼下,想跟我们聊一聊。”
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,又要聊什么?
闫子君很烦躁,皱起眉。
程青州走到闫子君身后,拍拍他的肩膀,说:“走吧。”
辅导员就站在寝室楼下的单车棚前面,一棵大树挡住了路灯,洒下一片黑色的阴影。
程青州和闫子君下了楼,她从树影中走出来,双手揣在衣兜里,冲他们笑了笑。
不是白天在办公室里的那种笑。
“我们去附近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天吧。”她对他们说。
他们来到附近一家饮品店。
饮品店有很多学生在这里进行小组讨论或者学习。
他们坐到角落里,服务员过来给菜单。
辅导员说:“你们看看想喝什么,今天晚上我买单。”
程青州和闫子君一人要了一杯热牛奶。
辅导员笑,说:“你们两个还真是乖宝宝。”
只是一声打趣,不过程青州和闫子君都没有任何反应,有点尴尬。她讪讪地笑了笑,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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