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在他的伤口上。
想到王皓的嚣张，他赞同道，“老板确实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“他要是残了，觅儿会不高兴。”萧衍正拧眉，认真回答道。
但是现在想想，刚刚确实是不应该收敛力道。
至少，也得打掉王皓的两颗门牙，让他记住试图破坏别人家庭要付出的代价。
周献有些无语，“那您刚刚死命往人家脸上招呼？”
话落，他看了看自家老板的脸，选择了闭嘴。
李牧匆匆忙忙进来，把刚刚发生在门口的事情，委婉的转达了一下。
“叮咚！”周献的手机同时响起提示。
他拿出来一看，脸色更难看了几分。
萧衍正霎时拧眉，“是觅儿发来的离婚协议？”
她的性子，他最了解。
“是，少夫人她要求，净身出户。”周献的脸上难看到了极致。
因为接下来的话，他根本就不敢在老板面前说。
这哪里是什么离婚协议，这分明就是明晃晃的刀子，往老板的心口上扎啊！
萧衍正苦笑了笑，从怀里拿出烟盒，抽了一支烟点燃。
青白色的烟雾笼罩下，他的脸色晦暗莫名，语调略带苦涩道，“她选择不要洵洵。”
肯定句，证明了他毫不意外。
只是即便之前多次设想过，可真正面对的时候，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。
明明觅儿之前是那么喜欢洵洵。
他们母子两个，身上有着很多相似，心性品质也都出奇的相同。
但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造的孽，导致觅儿要跟他离婚，甚至，将洵洵也视为了耻辱。
周献低低应了一声，却随即眼底一亮，道，“少夫人要求，往后能自由见到小少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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