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银线扯将出来,重新缠在腰间,心底笑道:“我从不大方。”
冰蟒呆呆地朝他腰间望去,琉璃光再次在他腰间微微闪烁。
连玄参都被商陆的动作惊得一愣,他亲眼看到凌诺在砚山时,把这细线拿回去了,怎么商陆又拿了回来?
“师尊什么时候……”
没等他问出口,就想起来了,怕不是和凌诺过招的时候。
他就说,总感觉商陆当时笑得奇奇怪怪的,他还以为商陆因凌诺口出不逊,想打两下出气,结果却是起的这份心思。
商陆打了个响指,笑着对玄参道:“这就叫,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!”
玄参无语望天,这兵法让商陆用得脏心烂肺的。
连冰蟒都唾弃了商陆一番,回去了。
就在商陆打算回南苑的时候,屈舀怒气冲冲的御剑飞回,落地的那一瞬,狂风刮得两人几乎站不住。
玄参只得扶着柱子稳住身形。
“跟我进来!”屈舀瞪了商陆一眼,率先迈步回殿。
商陆心里一慌,暗觉不好,摆摆手,示意玄参赶紧回去,然而又听见屈舀在殿内喝道:“玄参也进来!”
玄参:“……”
商陆跟进去后没等屈舀转过身就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,玄参讶然地看了他两眼,急忙也跟着跪在一旁。
屈舀转身看到跪在身前的两人,冷哼了一声,商陆也就在他面前会讨乖。
“商陆,你可还记得当年你得青霜回来时,我是怎么和你说的?”
“记得。”商陆低头道,“在涿山怎么折腾都可以,但是在外面惹了祸就要回来挨罚,封去修为麒麟台上跪九日,以示惩戒。”
屈舀高声喝道:“那我本意是要罚你吗?!”
“不是,是告诫弟子不要再惹祸生事端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?!”屈舀原本脾气好得很,可这么多年商陆屡屡惹祸,再好的脾气都磨了个一干二净。
商陆想了想道:“知道,打了砚山的脸。”
“你哪里是打了砚山的脸?你……你……”屈舀气得甩袖,指着他道,“你这是把脚往人家脸上踩啊!”
“弟子知错!知错!”商陆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。
商陆这副恹恹的模样装的也好,真的也罢,屈舀有些看不下去,缓了缓放柔了些声音道:“我若罚你们,可心服?”
切,果然,屈舀嘴一张商陆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,把玄参也叫进来不过是也要罚他罢了。
“师尊罚我,弟子自是心服。”说到这儿,商陆突然抬头,认真道,“可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不干玄参的事,他不该受罚。”
闻言屈舀漫不经心地看了玄参一眼,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,玄参恰好与人视线对上,只那一眼他就感受到了莫名的威压,浑身一颤急忙低下头去。
屈舀收回目光,“他是你徒弟,明知你脑……咳咳,明知你身患恶疾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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