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曳月迎着这句话就走进来了,“大家好!”
她戴着口罩,脑袋上一个鸭舌帽,外面罩着彭殇临出门给她披上的薄棉袄。
她一进来,房间里顿时陷入安静。
视线聚集到沈曳月的身上。
大家不知道来的人是谁,都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,见其他人没动作,自己也不动声色的张望着。
叶喃来人眼熟得很,看身形和眼睛,她试探着叫了句,“姐?”
南月:“???”
沈曳月瞥见叶喃,含糊地点点头,没摘下口罩。
“大家好,我们是你们的院长,由我来带着你们参赛。”
下面开始叽叽喳喳起来。
“你说你是,你就是?这年代骗子多,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。”
说话的是正式队员里的刺头,叫杜博,有几分恃才放旷的意味。
沈曳月勾了勾手指,“你出来。”
杜博抄着兜跨步出来,眼里有几分警惕,“干什么?被我戳破了想打人?”
杜博比沈曳月高一些,但站在沈曳月旁边,气势却占了下风。
“伸出手。”
杜博唰一下掀起袖子,“喏。”
沈曳月用两根手指搭在杜博的脉搏上,几秒后,表情古怪地看了杜博几眼。
看得杜博毛骨悚然,“干、干什么?”
沈曳月将两个指头甩了甩,吹了口气,才又重新放下。
“年纪轻轻不学好。你多大?”
杜博正整理袖子,头也不抬,“二十一,怎么了?”
“少纵欲,有肾衰竭的预兆。”
有几句笑声从杜博身后传来。
杜博当即就炸了毛,“你放屁!老子年纪轻轻的,怎么可能肾衰竭。”
沈曳月耸了耸肩,“谁知道你天天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。”
“狗屁,我就不能是思虑过度?!”
沈曳月往杜博身后看去,看叶喃正和南月说着悄悄话,她点:“叶喃,你来试试。”
杜博面色如菜,“凭什么?!”
说着就把手往后缩了缩。
沈曳月也不再为难人家,侧头看见南乙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热闹,脚还一抖一抖的。
“南乙。”
“诶,怎么了姐。”
沈曳月对着杜博,朝南乙偏了偏头,说:“来,小伙子,给他把把脉。”
杜博有些犹犹豫豫地走过来。
南乙倒是大方,已经把袖子拉起来等着杜博。
杜博把手搭上去,先是看了看南乙的脸,而后仔细闭上眼睛感受。
约莫一分钟后,他缓缓开口,声音与之前的浮躁不同,“心火旺盛,脉象为实,脉玄数,是为肝火。建议最近少食辣。”
杜博说完,底下零星的掌声响起。
沈曳月说:“叶喃,你来试试。”
叶喃上前,也是先望了望南乙,在
再叫他伸出手。
手指搭在脉搏上。
半分钟后开口:“脉象虚浮,肝火旺,排毒不佳,应该是昨晚熬了夜。君王之宫虚,且不齐,可窥得应该是近来思虑过多。好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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