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了陈长安的面子,又让陈长安感恩戴德。
“要帮,可不是现在帮。”
她也没想到呢,陈长安昨晚就和他们说了,说不用请辩师,他做辩师即可。
若是在外头,沈金珠倒不会如此,可这是在家里,还没有一个长辈在场,为免外人说三道四,是很有必要的。
然后,陈长安就来了,他不是个矫情的人,更不会自恃清高。
这样的男人,就算不是头婚又如何,不是没有孩子吗?
她沈金珠就要了。
但她没想到,陈长安来得这样快。
陈家这样的耕读人家,没有寒门藏书的底蕴,没有豪绅的银钱,更没有世家的世代积累,能达到这样的成绩,纯纯是看天赋的。
孟檀摇头,指指不远处的陈长安。
这事儿还是孟檀提醒的。
“那能否请——”
“能。”
屏风后的人影绰绰,只依稀瞧得见一抹粉影,沐着月光,仿若仙子入凡。
沈金珠和这些人没有交情,但是底下的人有啊,于是,一个晚上过去,沈金珠就拿到了那个春红的入档契书。
“陈秀才做辩师吗?”沈金珠愣了一下,虽说读书人会笼统的看一下大楚律令,但并不会全部精通,自然没有辩师专精。
陈长安很郑重。
可不要小看这三十名,整个涪陵的考生加起来也有上万名了。
这是个不迂腐的男人。
拿到春红的入档文书于沈金珠来说,并不是什么难事,沈家主做脂粉布匹生意,和这些人打交道简直不要太多。
“好,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。”沈金珠勾唇轻声一笑,似是带着无数的小羽毛拂动着陈长安的心。
商人嘛,有时候官司必不可少,辩师也是常有接触的。
这事她是帮得上忙的,沈金珠匆忙起身,才走到门口又止住了脚步。
孟檀写的时候是觉得,既然人家姑娘打定主意要追她家好大儿,她务必要让对方知晓好大儿是个什么人。
“什么?骗婚?外室还是娼妓?”沈金珠惊了。
这是个懂礼守礼的闺阁小姐,陈长安心中松了口气,冲着屏风微拱手,“在下前来是有一件事想要请求沈小姐。”
“陈秀才请说。”
至于朱氏偷人的事情……
[大郎啊,这事儿你不如去求一下沈小姐?我看沈小姐家像是行商的,与万芳阁说不定有来往,你不若去问问?]
沈金珠是亲自递给孟檀的,笑得眉眼弯弯,“孟伯母,需要请辩师吗?我倒是认识一两个有名的。”
“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。”沈金珠轻笑一声,“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,不能拒绝。”
陈长安朝着两人走过来,沈金珠有些不自在,孟檀倒是乐呵呵的。
“自是有的,且还是大头呢。”沈金珠盯着屏风那面,许多人都看不上与花楼做的生意,尤其是读书人。
恰这时,沈金珠派去伺候的丫鬟回来了,小声把陈家人烦恼的事情说了。
孟檀点头,眼睛亮亮的,她也很期待好大儿的表现呢,也趁此机会了解一下大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朝代。
孟檀挑眉,姨母笑,在这玩倚天那套呢?
“嗯。”沈金珠看了陈长安一眼,轻咳一声,“还没拜师吧?”
“是。”陈长安垂眸,并不乱看。
“蓟县新来的知县崔评崔大人,是初元十五年的探花,据说是得罪了后戚被贬至此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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