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适?
但一想到他没有家庭帮衬,只有朝廷每个月的俸禄,这话就说不出口。
明明和唐思程讨价还价时就下得去狠手,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的大。
时间过得飞快,从新一轮的作物下地到临近收获,这些督查卫已经在这里学了半年了,不能说能有几分像她,但至少
都比来时好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就连抽象派的邱云泽,都多多少少会了些写实的画法。
临南这里一片安宁祥和,但边关的战事从过年开始就不容乐观。
“将军,粮草队伍在路上被‘山匪’拦截,您预料的没错。”一位士官跪在地上,向严正信汇报最新的情况。
“粮草被劫了?”牧清皱着眉头站了起来,拳头微微握紧,还是没忍住一脚踢在了身旁的矮几上。
“他娘的,老子在边关舍生忘死,连点粮草他们都要……”
严正信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来,这段时间的糟心事太多了,连牧清这种平时还算稳重的人都愈发暴躁起来。
没办法,边关战事一直拖着,他们回不去京城,还要帮忙稳定军心,加上朝堂内部分崩离析,连送个粮草都要讨论个十天半个月。
就算真的上路了,一辆车能遇到四五批“山匪”拦路抢劫。
“平时一两年见不到一窝山匪,现在全出来了,真晦气!”
“冷静点,粮草没事,我早就让人换路线了?”严正信拍拍他的肩膀,让他稍安勿躁。
“换了?为什么我没听说过?”牧清愣了一下,紧接着更加生气,“你怀疑有内奸?你怀疑我?”
他气的又要掀桌子,牧家算不上什么大世家,但将他塞进一个闲职混口饭的能力还是有的,现在自己在这吃不饱穿不暖,一天只能合眼不到三个时辰,还要被他怀疑?
“我没有,你冷静一点。”严正信赶紧解释。
真不是他不想说,而是这种事情隔墙有耳,加上当时他吩咐下去时对方也不在场,
为了不泄密,他就没打算再说一次。
“我也有苦衷的,想着这件事不用你多操一道心,便没有告诉你,我这是为了安全,也为了让你将心思用在别的地方。”
这么说是合情合理,但牧清不接受他的说词。
他刚刚明明就是试探了自己的反应,确认自己的态度正常后,才来解释这一通。
“你若是觉得我就是那奸人,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这军师谁爱当谁当!”牧清掀翻旁边的桌子,一脸愤怒的冲出了帐篷,当着不少士官的面,连门边已经烧干的油灯架都一脚踹翻在地。
两人在军营里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,从未见过他们真的闹红脸,这还是第一次连桌子都掀了,站在门口的侍卫更是一句话不敢说,生怕被将军迁怒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“没听到吗?严将军怀疑牧军师是内奸,两人因此吵起来了。”
“啊?牧军师怎么可能是内奸,严将军糊涂啊!”
“是啊,这下闹掰了,牧军师说要回京城,还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军师来。”
军营中的消息传播的飞快,等严正信晚上从帐篷里出来时,传言都说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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