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152.公子的过往与“泪奔容”_春怀缱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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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下船。

  别说,这样一来还真没谁注意她们三个小姑娘,只是谢家的马车上帘子动了动,马车上的人看了外头一眼,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似的又收回了眼神。

  马车外徐少南说:“爷,咱们是抢在先头去迎,还是让他们抢去?”

  “不用了,等药师们过来了再走,正好叫上黄药师和几位擅刀针的药师,好一道去安亲王府看看。”谢长青一琢磨,安亲王之所以派人来,可能是因为接到消息说容家的马车会过来接人,于是这才出了这对策。

  之所以现在不走,那是给阿容打掩护,待会儿自有侍卫跟着阿容,小月和小雨刚才已经和码头上隐藏着的侍卫们联络上了。

  “爷……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。”徐少南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,挑开帘子就跟谢长青说走。

  见状,谢长青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?”

  “是钟小姐。”

  听了这一句,谢长青眼也不眨地摇了摇头,只是脸色却就这么沉了下来,往事似又不自觉地浮上心头。

  说起这位钟小姐,那就话长了,且长话短说来。钟小姐是淮洲钟家的嫡女,只不过若干年前,淮洲钟家可是个没名没姓的小户,也就这十年莫明其妙地就成了卫朝数得上号的人家。

  从前说起过,谢长青曾是个心地淳厚,性格温善的,和现在不同现在无非是张皮,从前那真是从里多外的阳光少年。只是现在笑不及眼,喜不及心,这当然不是凭白来的转变,自然总要有些原因的。

  男人的成长,可以是任何挫折,不这是感情上的还是事业与生活上的,都有可能造成男从心理的成长或者性格的转变。而谢长青转变的原因自然无他,正是这位钟小姐。

  这时从船上下来的药师们也看到了这位钟小姐,黄药师带头皱眉,嘴里一声冷哼:“让她们先走。”

  药师们也不多言,就在甲板上停了停,等前头钟家的人下了船这才开始走下来。有不明情况的药令问了一句,就有人小声地回说:“前头走的那位姓钟,是淮洲钟家的嫡长女,淮洲钟家知道吧,水运第一家。但是十年前,水运是姓谢的,于是你明白了。”

  人摇头,这样几句话谁能明白,打死也不明白啊:“不明白,水运不是咱们上头那几位弃了的么,说是谢家所营太过繁杂,于是才把水运标给了钟家。”

  “我呸,标给钟家,水运那挣钱的营生,能标给钟家,哪家不是跟狼似的看着这块儿肉,当年怎么会最终标给了钟家。得,你不明白我也不跟你说,以后自己领会去,要真把这事儿说一遍,那都赶得上一个话本了。”这位倒不是不想说,是怕说了被药师们瞪,要知道这些事向来是不怎么能传的。倒不是说连云山禁止传这个,而是大家伙不愿揭了他们家那位爷的伤疤。

  其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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