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起票？”
齐计划说：“芩总，那买票的不一定是学生啊！”
芩素只得问道：“那贵校想定什么样的价格？”
齐计划笑着说：“价格这种东西，肯定是要看东西本身
的价值。
想要看李赐演唱会的人，就算再贵他也会买；不认识李赐的，就算你送票给他，他也不一定会看。
我说的对吧，芩总？”
于松对芩素使了个眼色，“齐书记，那有人借此抨击风暴公司怎么办？要知道这样做，我小姨是担了风险的。”
齐计划心里懊恼了一下，自己不应该这么强势的，毕竟芩素都还没有答应。
“芩总，你看这样好吗？”齐计划的语气缓和了不少，“风暴公司只需对外宣传，演唱会是和江大一起办的，我们各自负责自己那部分观众，你看如何？”
见芩素还没下定决定，齐计划一咬牙，“芩总，我们学校收入的10%，我可以拿出来！”
齐计划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，在他看来，芩素到了这一步还不答应，无非就是利益不够。
不过齐计划也明白，毕竟人家担了风险，钱却没捞到，凭什么给机会让你赚钱？
芩素也是没想到，自己只是为了演的更像一点，没想到齐计划却忍不住了。
“齐书记，钱我是不会拿你的，不过一定要签合同。”芩素说出了自己的条件。
这也是来之前，于松特意交代的，只有签了合同，后续就算出了问题，也与风暴无关。
“合同？”齐计划警惕了起来，“什么合同？”
芩素微微一笑，“你放心，明天我的秘书会把合同打出来，到时候你可以看一下。”
齐计划先想了一下，端起茶杯道：“芩总，那先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芩素摇了摇头，“先别这么高兴，明天你看完合同再说吧！”
齐计划笑着说：“好，希望芩总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芩素说：“没事的话，我跟李赐就先走了。”
齐计划立马站起来，“好，严主任你帮我送芩总出去，我跟于松还有点事。”
芩素却说：“还请快一点，我要送他回学校。”
齐计划本来打算自己送于松回去的，不过芩素开口了，他自然不能拒绝。
“芩总放心，很快。”齐计划说道。
严主任把芩素和李赐送了出去，包间就剩于松和齐计划了。
芩素一走，齐计划的气势又摆了出来，毕竟在他看来，眼前的于松只是一个学生。
齐计划说：“于松是吧？秦悦的处分你放心，明天肯定会撤销。不仅如此，学校还会追究那个留学生的责任，争取让他给秦悦道歉。”
这个结果于松倒没想过，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件事情，果然没有说错。
于松微微一笑，“那我先谢谢齐书记了。”
齐计划哈哈一笑，“我也年轻过，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你们都是大学生了，谈个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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