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。
盛悠然是难得一见的美色。
刘总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。
“这位小姐，”刘总嘻嘻一笑，肥肥的肉在脸上都堆成了褶子，“你就算是有时间找人跟我谈，可是其他人呢？”
说着，刘总还伸手指了指在场的其他人。“这些老总可不是那么闲，不可能好几个再像这样聚在一起跟你谈了。”
刘总的意思很明显。
今天要是谈成了，就不用再多跑几趟了。
可是，要是真的像盛悠然说的那样，之后再派人来谈，就得一个一个地约，时间会很浪费。
穆可可也是听出了这意思，随即反驳盛悠然道：“盛秘书，我们这是在谈合作，哪能说走就走。”
说完，穆可可又摸索着靠近盛悠然，附在盛悠然的耳边低声道：“要是这么随意就走了，那云深的信誉又怎么摆？”
听着穆可可这只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的话，盛悠然倒吸了一口凉气，眉头狠狠地皱起来。
不等盛悠然回应，穆可可就拉着盛悠然，往人多的地方走过去。
脚步有些快，让盛悠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等到盛悠然回过神的时候，已经被穆可可拉到了酒桌旁。
而那位油腻腻的刘总，也紧随其后地来到了盛悠然的身后。
看到穆可可来了，几位老总的目光顿时就看了过来。
在看到穆可可身边的盛悠然时，几位的眼神就立马亮了起来。
“哟，穆小姐这是带了一位美人来啊，”一位老总开口调侃着，语气十分地随意，“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过？”
闻言，盛悠然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后，险些撞上了一直站在盛悠然身后的刘总。
穆可可听到这话，也丝毫没有防备地道：
“这是我的助理盛秘书，也是我的妹妹。”
说完，穆可可看向了盛悠然的方向。
看着穆可可看过来，盛悠然有些发蒙。
她的双眼都是空洞的，看不出在暗示她什么。
“她是我的妹妹，”穆可可又笑了笑，笑意却是不达眼底，“我的妹妹。”
见穆可可不断地重复这一句，盛悠然也明白过来，随即顺着穆可可的意思说道：“是的，穆小姐是我的姐姐。”
虽然话是这么说，但是盛悠然还是觉得很是别扭。
到底是哪里别扭，盛悠然也说不清。
听到盛悠然的自我介绍，几个老总互相看了一眼，彼此的眼中都闪过一抹YIN光。
还有人给盛悠然递了一杯酒。“来来来，穆小姐的妹妹，自然也是要款待的。”
而他们所说的“款待”，自然就是酒。
看着递到自己身前来的酒，盛悠然眉头微皱，“我不喝酒的。”
她是一杯倒。
穆可可也帮着盛悠然说道：“我妹妹不喝酒的，各位大哥还是谈正事吧。”
“穆小姐可是不知道规矩了，”刘总在盛悠然身后又贴近了一些，笑道，“这不喝酒，怎么谈事情？”
喝酒是谈事情的前提。
盛悠然稍微往前一些，躲开了一些刘总，“我真的不能喝酒。”
说完，盛悠然想要朝穆可可靠近一些，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一个人在她和穆可可中间，她过不去。
“那就穆小姐来吧。”
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，一时间内，好几个酒杯都递到了穆可可的身前，有的都快要戳到穆可可的身体了。
见状，盛悠然的眉头皱的更深，刚想要说什么，却是听到穆可可求助的语气。“妹妹，你不帮帮姐姐吗？”
这一刻，盛悠然才明白了穆可可让她叫姐姐的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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