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师已经喊了第三声：“七班，云时。再不上台视为弃考……”
云时应道：“我来了！”
他连忙上台，站在了测试区中心。
“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……”
“有点像是雌性发情的气味。”
云时内裤里还是湿漉漉的，被灌进身子里的东西还在一点一点地往外流……
他羞耻地夹紧了双腿，一想到那些滑腻的液体还留在他体内，他就咬牙切齿。
深呼吸一口气，他努力冷静下来，开始考核。
此时他虽有充沛的精神力，但精神力涣散，竟然怎么都凝练不起来，建不成精神链接。
这是禁药的副作用。
在测灵区中，有特殊仪器照出精神力的轨迹，可以看见一条细细的莹蓝色长链一次次断裂、飘散。
导师边记录边报成绩：“云时，等级评定E。”
云时顿时慌了神：“导师！让我再试一次吧，这次肯定行……”
导师皱了皱眉：“精神链接你连建都建不起来，再试也是一样的。下去吧，以后要勤加练习。”
云时愣了愣，他在导师的眼底见到了满满的失望之色，心里像被刺痛了一下。
他忽然间手脚冰凉，如坠冰窖。
同学们议论纷纷。
“他以前不是很神气么？怎么今天栽跟头了？”
“谁知道呢，老天也看不惯他了呗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意外……他之前几次排名就在后滑了，现在来个大雪崩，也情理之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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