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,你这是怎么了?”
丁柯一看到是我,抱着我就哭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,一个大老爷们,你哭啥。”
丁柯抱着我这个委屈啊,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。
这时,一个警员走过来,对我说道:“你这朋友啊,这里好像有点问题。”
警员说着,手指向了头部。
我明白,他想说丁柯脑子有问题。
我点点头,道:“巡捕同志,麻烦了,他到底怎么了。”
警员说道:他这是第二次被送进来了,头一次是睡在大马路中央,疯疯颠颠的,这次又跑去了女浴室睡觉,你说,他这癖好就是病啊,得趁早治,要不然,就得送到有关部门,不能这么危害社会。
我忙点头。
还有,他还有暴力倾向,敢和我们警员理论,还要投诉我。
他严重影响社会治安,整的还挺有理,他这种精神不好的人,我们惹不起,你快弄走。
啊,放心,我下次一定看住了,明天就带他去医院检查。
绝不会在给你们添麻烦。
警员看了看我,然后让我签了字。
把丁柯带了回来。
一出派出所,丁柯就委屈的说道:“张二皮,我,我受够了,这到底是谁要整我啊,我真不想活了……”
“想死也行,可你现在要是死了,也是个憋屈鬼,下地府都受气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丁柯哭的更伤心了。
“行了,还是个爷们不,看你那娘炮样,多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,给我憋回去。”
蛊爷一吼,还真管用,丁柯立马不哭了。
“张二皮,这位是谁啊?”
“介绍一下,这位就是我请来给你解虫蛊的蛊爷,蛊爷他就是我的患者,丁柯。”
“张二皮,这么个小丫头能行吗?她会解虫蛊?”
我直接打了他的嘴,你可闭嘴吧。
为了给我请这个祖宗,我可是被折磨够呛。
你要是在给得罪跑了,我也救不了你。
丁柯一听,点点头,说:“行,我信你的。”
蛊爷双手抱在怀里,道:“看来你小子的罪还没招够,嘴还是这么臭,那就等你什么时候要死了,在来找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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