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个时候纱布也已经有微微的红色血迹浸润出来。
想到待会儿要经历怎么样的血淋淋的场景,久经沙场的女人终究还会觉得有些于心不忍,心底发怵:
“你现在不让我把子弹取出来,子弹旁边的那些肉已经开始出现病变了。”
“因为伤口靠近腰椎,我也不能给你上太多麻药,只能用点触的方式,所以待会再清除腐肉的时候一定会痛的,你最好是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说完这番话之后,她直接从自己的身边掏出了一根橡胶软木,塞进了厉司夜的嘴里让他咬住。
省得他因为待会儿剧烈的疼痛,意外咬伤自己的舌头。
厉司夜受伤的位置是在腹部,但是子弹停留的位置是极度靠近脊椎的。
在脊椎的附近不能轻易的用麻药,否则会影响他身体的灵活性。
再加上他受伤已经有三天左右的时间了。
三天的时间已经足够受伤的位置慢慢整合了。
所以他要清理伤口的时候,就不得不将已经整合的伤口深深的切开,然后再将子弹附近的病变组织刮除。
这种刮除病变组织的手术类似于现代版的关公刮骨疗伤。
即便是你打了麻药,也极有可能在清理的过程中难以忍受这种痛苦。
正常人基本上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得住的。
同样,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,女人一直都对厉司夜钦佩有加的原因。
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毅力实在是太坚强了。
“忍着点,我马上就要准备开始了。”
在他的伤口附近涂了麻药之后,当那把锐利的手术刀将他的伤口切开。
厉司夜的拳头骤然紧握……
很显然,这麻药对他的伤口似乎并没有起到很大的作用。
他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,那张脸上更是冷汗淋漓,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似的。
那锥心刺骨的疼痛,如果换作平常人的话,根本就是承受不住的。
可是厉司夜却并不是平常人。
当初他在特种兵部队里面作为首领的时候,受过的伤也是不计其数。
有时候为了执行任务,他们会到非常偏僻,条件非常艰苦,医疗设施也很差的非洲地区。
那个时候虽然有随行的队医,但是因为条件实在是太艰难,所以他和他的队员在受伤的时候只能进行最粗劣的包扎……
那种痛苦他都能够忍受下来,所以现在与他而言,其他什么样子的伤他都可以忍下来。
所以厉司夜在女人动手术的时候,他只是紧紧的咬着牙关,目不斜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。
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。
如果不是那满头几乎快要将头发都打湿的汗水,女人还真的以为他根本就没有痛感神经。
女人一边开始清理起伤口上的病变组织,一边看到那被他咬在嘴里,几乎快要被咬断的橡胶软木。
还有他强忍着,却无法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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