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了,“...小斐你太棒了!不过,不能有外伤,还怎么教训他们...”
顾平拿起刚才扔到一边的书本,晃了晃,“这上面有句话,很适合眼下的情况。生死并非男人最惧怕的事,而是不能人道。因为他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资格。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叶弯弯,你家药铺这会儿没关门吧?”
偌大帝都,最吃力不讨好的官,大概非京兆尹莫属了。
平日里,管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,耳朵尽是屠夫泼妇的吵吵声。遇上一两个斯文的,上来就是“我有权保持沉默,等我的讼师来跟你说”。还有更烦的,被大人物当成踢皮球的地方。事情办不好,京兆尹的错,某某犯了大事,去京兆尹走走过场。
好不容易忙活了一天,身乏口干,刘青歪在太师椅上,有点想从前的闲散日子。这会儿,来口酒就好了。
“老了老了,想喝口酒,都能想出酒味来...”
刘青拿自个儿打着趣,外头走进来一人,举起酒坛晃了晃,“没老没老,大人的鼻子灵着呢。”
“丘小子来了,快,来坐来坐。”
那眼馋,催得哪是人,惦记酒才是正解。丘斐过去放下酒坛,又拿来两茶杯,“前两日亲戚家办喜宴,我讨来一坛地地道道的女儿红,得空找您喝来着。”
揭开酒盖,刘青抚着白胡子直乐,“地道,地道。”
丘斐坐下,掏出怀里的油纸包,“路过李锅头那,买了点他家的花生米蚕豆。来两杯?”
“磨叽啥,还不赶紧的。”
丘斐瞅了瞅刘青腰间的钥匙,不动声色地道,“您就这么件袍子,沾了酒气,明儿个可不好上堂了。”
刘青一拍脑门,着急忙慌地往屏风后去,换着便服不忘道,“哎呀这帝都里看人下碟,换季的官服漏了一套,三催四请制衣署也下不来...”
“正是换季的时候,制衣署难免有错漏,”丘斐摸索着挂在屏风上的官服,拿到那串钥匙悄悄往门边退,“大人别急,赶工也是要些时间的.....”
门外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,极快地拿过钥匙,奔向了大牢。
顾平在牢门口等着,见到叶弯弯问,“拿到了?”
叶弯弯晃了晃钥匙,看着牢门的方向痞气一笑,“小斐一切顺利,接下来可看咱们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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