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头绪:
锁拿八阿哥,交与议政处审理!
其党羽早相要结,谋害二阿哥,今其事旨已败露!
春秋之义,人臣无将,将则必诛!
——八阿哥干了什么好事被康熙抓了现行?听这口气,他早晚也逃不了跟十三阿哥一样被圈禁的下场吧?昨夜我跟十三阿哥说要拖人下地狱,当时满心想要算计的是双节鼻大阿哥,怎么一夜之间形势急转如斯,八阿哥先落了套?是谁那么厉害,一出手就把八阿哥给扳倒了?或者,这其中另有蹊跷?
“刘院史!刘院史——”东暖阁里突然一阵大大骚乱,李德全亲自跑出来扯着鸭公嗓大叫通传刘胜芳。
一看这架势,我便料到是康熙心疼顽疾发病了,刘胜芳一刻不敢含糊,一掀袍,带着两个替他背药箱的小苏拉医生以消防队员的劲头冲进去。
我也紧张极了,一手端起春砂仁茶掀盖牛饮一大口,压了压惊,这才向跟着我送茶来的御茶房太监孙国安道:“走,咋们也进去!”
孰料孙国安满面惊恐地望着我,连托茶盘的手也在发抖。
我最不耐烦出点事就怕的人,怒道:“做什么你?”
“玉格格,”孙国安上下排牙齿互相碰撞,发出咯咯声,“……你把皇上的茶给喝了。”
我一呆,随即瞪瞪眼,低声喝道:“怕什么,又没毒!我能喝,证明这茶是安全的、你是忠心的!”
正说着,只听里头康熙呵斥几声,皇阿哥们三三两两的开始撤了出来,其中最显眼的便是被摘了帽子、且铁链加身、由御前侍卫押出来的八阿哥。
八阿哥没有什么面部表情,也并不朝四周多看一眼,就这么在侍卫挟裹中往前走,而九阿哥、十阿哥、十四阿哥都跟在他后面,十阿哥在用满语大声嚷嚷着什么,九阿哥拼命摆手劝十阿哥,十四阿哥走了一半,转身回视最后走出来的失魂落魄般的大阿哥,他也就是在这时目光一转,看到不远不近立在院中墙荫下的我。
我没有什么想法,我只恨我回来晚了,不然说不定可以赶上亲手将八阿哥欢送到上驷院跟十三方面军会师。
我转手接过孙国安茶具,低声打发他先回去。
他先还不敢,我脸一板,他才哆哆嗦嗦走开。
我正要往东暖阁走,李德全忽然自门口现身,朝我招手,切声道:“万岁爷宣玉格格进见。”
康熙仍然靠卧在半卧在东壁通炕上,而刘胜芳刚刚从他身边步开,必恭必敬侍立地下。
我将茶具置于几上,给康熙请了安,康熙虚一抬手,命我起了:“叫你取杯茶来,怎么用这许多时间?”说着,他眼神一动,李德全忙捧春砂仁茶过去。
但李德全何等精乖人,一触杯盖,即知不对,回头觑了觑我,却没说话。
我嘻嘻一笑,上去接过茶盏,不紧不慢道:“回皇上,先儿玉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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