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吃，但就是舍不得，总觉得林肃多忙一分都是累。
郑雅安微恼，抬头看他。
真是再厚的眼镜也挡不住那眼底的艳艳桃花，眼角再拖着一尾红，只把傅小楠看的心头滚烫。
傅小楠果断转身，蹲在郑雅安跟前：“上来，上来哥哥给你买个简单的。”
“嗯。”郑雅安低头，他一直觉得傅小楠装中二装成习惯，完全是因为正常的时候太帅了。
“买个简单点儿的，不要那么多的装饰。”郑雅安轻声。
傅小楠驻足，闻言来了兴趣，一个侧身就挡在郑雅安面前，似笑非笑：“买个毛茸茸的多可爱，最好带个小兔子。”
整整一个冬天，林肃一步没离开家，除夕过年，顾炎过生日，都是在海城，等林肃真正迈出大门，楼下的一排杨柳都抽芽了。
因为顾昊生提前打过招呼，所以林肃上学期期末老师就发了份卷子到他邮箱，就是走个形式，但林肃还是老老实实做完了，成绩自然记在档案里，升大三也很顺利。
在班上林肃没什么关系好的人，大家都是点头之交，所以多数人只知道林肃出了点儿事，但具体是什么也不敢去问。
郑雅安没怎么犹豫，倾身抱住傅小楠的脖子。
顾炎站在楼上看的分明，蹙眉道：“辣眼睛。”
林肃在一旁偷笑。
林肃盯着对方看了两秒，点头：“跟我来。”
两人到了个安静的角落，女人先自我介绍：“你好，那个……我叫钱依依。”
林肃眼角狠狠一跳，忍住了将手中课本招呼到对方脸上的冲动，“钱依依？你认识贺林渊？”
少年依旧喜欢一个人独处，坐在角落安安静静做笔记，顾炎一没课就过来，从大一入校的各种不好看到现在众人一天不吃狗粮就心慌，顾神做出了杰出的贡献。
这天林肃下课才十点半，他想着去找顾炎，但是刚出教室门就被一个打扮清纯的女人堵住了，女人长相不错，妆容也干净，但莫名的，林肃第一眼就是不喜欢。
“你就是林肃吧？”女人有些忐忑：“我能跟你问件事吗？”
“等等！”交锋不到两分钟，钱依依先慌了，这跟她预料好的不一样，她深吸一口气，挤出一丝笑：“你认识楚杉对吧？你是他的雇主。”
楚杉是保护林肃的安全没错，但真正雇他的人是顾炎，钱依依能查到这里也算很不错了。
“是，怎么了？”林肃大方承认。
钱依依来时的路上想了一肚子引导对方的话，毕竟就是个学生，谁知被林肃打了个措手不及，她脑子一时慌乱，点头：“认识，林渊是我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林肃冷声打断，不见还好，一见就想到楚杉那些年遭受过的一切，越发觉得眼前的女人面目可憎，由此可见再厉害的人，该眼瞎的时候还是眼瞎。
林肃对顾炎千依百顺，但对旁人那浑身都是刺儿，他不怎么走心地应付：“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钱依依试探性：“是不是他说了什么……楚杉这个人你不了解，他……他心理有问题。”
林肃听到这里都笑了，是啊，被那么咄咄相逼，差点儿把至亲之人的性命都搭进去，也该疯了，就是楚杉不争气，没疯彻底，否则钱依依凭什么现在还能站着说话？
林肃逼近：“你伤害楚杉奶奶的时候，心理就正常了？”
钱依依倏然收敛笑意，看着有些神经质。
林肃了然：“你看，心理有问题的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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