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白菡萏了,长相是天然的楚楚可怜,眼睛大而清澈,里面的潋滟水波似会说话,而且一定会在必要的时候化作泪眼朦胧的雾气。
“蓉娘,你真是心地纯善,”韦秉礼柔声对白菡萏说,“这毒妇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。”
然后韦秉礼又对着舒宜道:“你还不快走,还想编什么流言中伤我吗?”
不管是书里还是穿过来之后,舒宜都没正面见过原女主。她素来恩怨分明,既然目前原女主没害过自己,舒宜也无意找她麻烦,只看向韦秉礼:“这又不是侯府花园,大家都是清漪园的客人,来散心赏景。侯爷好大的威风。”
韦秉礼深恨她,却碍于淑妃“别闹出什么动静”的叮嘱,不敢和舒宜正面杠上。
不能骂舒宜,他转头看到一旁睁着大眼睛旁观的小孩子,怒气上涌,斥道:“还在这看,好没教养,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!”
这小孩约摸才四五岁,衣服脸上都很整洁,也很安静,看得出家里教得很好。无端遭了韦秉礼怒气,背依旧挺得很直,只是眼眶止不住泛红,小手在背后攥着。
“你没胆子对上我,就只敢对着个孩子发泄,”舒宜冷笑,“还不滚,莫不是心生怨望,要大闹赏花宴。”
是了,韦秉礼一向就是这样,只关心自己。
舒宜还记得,他因为一个姬妾的告状申斥韦希信,还将来劝解的原身也打了。那么小的孩子,被罚在数九寒冬去祠堂思过,转头韦秉礼搂着婢女游玩去了。虽然那是原身的记忆,此刻被激发出来,舒宜还是被气得胸口起伏。
舒宜转头吩咐:“铃铛,去找公主,就说我遇见会昌侯,他被如今长安的流言戳中痛脚,要袭击我。当着满堂宾客的面,大大方方、堂堂正正地说!”
“韦郎,别说了!”白菡萏掩住眼中的复杂神色,忙阻止韦秉礼。
韦秉礼急忙带着白菡萏走了。他的胆量也只够对一个孩子撒气,不够面对在满堂宾客面前丢脸的风险。
白菡萏扶着韦秉礼走到游廊拐角处,又回过头,深深地看了舒宜一眼。
舒宜已经没心思搭理这两人,她半蹲下身,对小孩笑道:“别管他们,我姓舒,你可以叫我舒娘子。你叫什么?”
“我叫闻曜,姑姑也可以叫我破奴。”
“好,我们这就算认识了,我带破奴去找你家大人好不好?”舒宜本想示意铃铛把闻曜抱起来,但闻曜闪身避了过去。
“我是大孩子了,要自己走,不能让人抱了,羞羞。”他口齿清晰地说。
舒宜几个侄子都大了,不是不听话,只是离幼儿专属的可爱相差甚远,舒宜看到这孩子,真是又可爱又可怜,恨不得抱在怀里一通揉搓:“破奴真棒,真懂事,是跟着阿娘来的吗?阿娘找不见你该急了,我们去找她好不好?”
闻曜眼睛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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