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吃了屎一样难受。
不明不白地做了降将,在这里地位低下不说,还要遭到周遭将官的排挤。可是既然事情已成定局,却也不好再回去了。
就算他能率部回去,白宠也不敢再用他们了啊,只好狠下心在这里干到死了。
而且现在见识了讨逆军的狠辣,说甚么他也不敢带人叛逃出去,鬼知道会被陈迹怎么惩治。
没办法,实在太狠了,一座这般大的城池,上十万人口,说淹就淹了。还不知道要欠下多少人命债哩。
众人兴奋地说话间,公输亮便被带到了大帐。
见到使者进来,大帐里登时安静下来,众将又恢复了往日的不苟言笑,极力作出严肃的表情。
陈迹也正了正神色,正要开口,却见下首来人面熟得很,略微思索,惊道:“公输亮?!”
“正是在下,昔日兴丰一别,不想境遇已是天差地别。某还是寄人篱下,汝却做得了这般位置,统领大军征战沙场。”
公输亮一点不像使者,反倒像是许久未见而寒暄的旧友。
这时钱猛和王林等参加过兴丰之战的将官也认出了他,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他。
“你怎得替汪太守做了使者?”
“食人禄,自然要忠人事。”
“那不知景明在太守府里,谋了个什么官职。”
“无官无职,只是门下一幕僚耳。而且这段时日,连禄米都快发不出来了。”
“某这里倒是充裕,届时不若在讨逆军中混口饭吃?”
公输亮闻言,意味深长地盯了陈迹一会儿,许久才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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