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葱已经没有了味道,只剩下软烂的口感。
她说,如果我喜欢这道汤的话以后得空了还给我做。
我看了看窗外。
又下雪了。
我问阿茗她能不能喝红酒,上次看她只喝啤酒。
她说,能。
我知道她就为着不拒绝我,才骗得我。
“千万别骗我,不然要吞针的。”我晃着高脚杯,看她打赤脚盘腿坐在地毯上画画。
“我不骗人,也骗不了人。”
她并没有转头看我,还是捧着画板。
“我妈说从小我就不会骗人,跟我姐姐不一样。”
“看来是乖孩子。”
“不完全是,至少比我姐姐好一点。”
伊兹小时候又是什么样子。
“能说说吗关于妳的孩提时期。”
我从沙发上坐起,抱着抱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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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白露像极了孩子。
她抱着抱枕,下巴轻轻抵着抱枕的流苏,略歪着头向我询问。
为什么她那么像毒药。
我逐渐沉沦。
我对她说起了关于幼年的记忆。
起初是一幅水彩画,出自姐姐的手。
她背对我完成了我人生中记忆最初的模样。
一幅耗光了颜料的灿烂。
她抱着我说,这是她的梦。
姐姐大了我五岁,所以从小到大我跟她从没有在一个环境待过。
当她选择出去闯荡的时候,我还在学习体制内。
白露静静听着,大概会觉得我的人生如此空白吧。
“从我十四岁之后就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“那妳会想她吗”
白露问了我至今都不知道的答案。
“想吧。但我更想问问她她会不会挂念我。”
白露浅浅笑了。
“我很羡慕妳,有过知心知底的人。”
她说完就上楼了,连同没喝完的红酒也带走。
冬天的夜晚格外漫长,临睡前我点燃了客厅的暖炉,多炖了一锅汤在暖炉的吊炉上。
我只想要她明天早晨能喝到炖得入味的鸡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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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茗大概睡了吧。
凌晨三点外面雪又下大了。
如果我早晨推开往露台的门会不会看到一片雪白
酒越喝越迷糊了,我却喜欢微醺时听着深夜落雪的声音。
簌簌的落在我露台上、窗前、山林里。
我站在窗前,只庆幸卧室并不能通往露台。
要能穿过这面玻璃,我现在大概就赤脚走在雪地上了。
甚至把红酒当成玩物任意撒在雪地中。
想想挺美好的,踏在雪地上的每一步都发出簌簌声、还留下了脚印子。
随手把高脚杯放在床头柜上,我挑了三拍子的音乐放。
顺着酒意、顺着气氛、顺着音乐起舞。
社交舞是还是孩子时被强迫学的,我喜欢芭蕾、但家里人不喜欢。
所以改学了社交舞。
探戈跟华尔滋,都是小时候的我最最不喜欢的舞种。
可现在的我却只会华尔滋。
孩子时最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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