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哪里是轻易屈服的人,自然不肯就范,等下午那群人再来时,她立刻报了警,余祎暗道不好,果然,警察还未赶到,那伙人就揪住了老板娘的头发,连扇她两个巴掌,一边破口大骂,一边将仅剩的几张桌椅统统踢倒,余祎忙摸出柜台里的钱凑上去,笑道:“大哥,大哥你消消气,这个不是物业费,是孝敬你的,最近棋牌室一直没开门做生意,等到收拾完开了门,物业费是一定会交的!”
那小痞子接钱时握紧了余祎的手,差点儿就要贴到她的脸上说话,“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!”
余祎笑着往后退开一小步,垂头抽出手,忙走到一旁扶住老板娘,小痞子早就酥了半边。
假如瘦皮猴是混蛋,他们就是人渣,瘦皮猴贪财,但至少不会伤害这里的街坊,而他们却人手一根钢棍,哪里看不顺眼便敲下去,老板娘被打懵了,坐在椅上不停掉眼泪,儒安塘人心惶惶。
余祎对这些人有几分了解,谈不上穷凶极恶,也不过就是欺善怕恶,最多就是砸东西打人抢地盘,万万不敢闹出人命官司,否则早已飞出这穷乡僻壤之地,狠到市区去了。
她听了一天哭哭啼啼的声音,魔音穿耳似的,让她睡也睡不安稳,晚饭时她观察古宅里的几人,见他们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,连庄友柏都不再提及此事,她终于确定这些人真的不会插手。
余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时而想到儒安塘乱哄哄的场景,时而又想起魏宗韬危险的眼神,余祎无奈地笑叹了一口气,终于自在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她将吴菲找来,吴菲火急火燎:“昨天出事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,我妈怎么样了?”
“老板娘怕你担心,不让我告诉你!”她替吴菲倒了一杯茶,见老板娘端着饭菜走出厨房,嘴上不停责怪她多事,余祎孩子气地吐了吐舌头,倒叫那母女俩不知如何怪她了。
吃饭的时候余祎问起前不久宾馆想拿下公安局会议的事情,吴菲叹了一口气:“还有一个多礼拜就要开会了,听说他们已经差不多选定了,算了,家里一团糟,我也不去想这个了!”
余祎笑道:“姐,就是家里太乱,要是有了公安局的关系,谁还敢来闹事?”
吴菲愣了愣,听余祎道:“我听说前些年泸川市一直在打|黑,不知道多少贪官污吏被抓走了,你们当初这么明目张胆的送上超市购物卡,他们哪里会收!”
朱阿姨曾说她的这位老同学并不两袖清风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唯一的解释便是风头太紧,否则公安局要开会,也不会挑选廉价的三星级宾馆。
吴菲听了余祎的话,将死马当活马医,约了那位同学太太出来打牌,连输一整晚,那位太太笑得合不拢嘴,随后吴菲又带上余祎叫她买的高档化妆品礼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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